颓废的芦花(19)

,Ga0得乌烟瘴气。

    常常被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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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因为一时找不到厨房可以使用？

    母亲像个委屈的小媳妇。

    父亲从此没有笑容。也不说话？

    家里既然待不住,小孩就往溪边跑。那可是一个冒险的乐园！好玩得很！

    溪砂像小型的沙漠,变化万千！

    溪水充满了少年的梦想。也就是流浪,漂泊,云游四海！

    那时候,老伯天天在入睡前跟弟弟们讲：十四少年漂流记。

    事物总有两面,一面是忧郁没有希望的！一面是快乐充满梦想的！

    闭上眼睛也就睡着了。那是1963年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,李茶又来,他说：[我们好像在浪费时间耶？大哥！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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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[喔？]

    李茶在抗议什麽？

    李茶悻悻的说：[又是空,不是吗？到最後总是一场空。]

    老伯点点头。

    空是空,这其中还是有分别的？

    说空不一定即是空？

    真空.顽空是没有人在说的？

    [为什麽？]李茶大吼。

    如果你向李茶说：党外是一场空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