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
> 奶奶和傅敬言都说他瘦了许多,除了食不知味之外,难以安眠又何尝不是因素之一。 现在傅敬言将维权的办法递到了他的手中,他欣喜之余,又觉得有些丢脸。 晚上回到傅敬言家,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敢相信,跑去影音室找傅敬言聊天。 “我是不是很没用?”他盘腿坐在沙发床上,一本正经地问傅敬言。 傅敬言怔了下,反问:“怎么会?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 于洲说:“就是感觉我好像再怎么努力也赶不上你。” 为什么傅敬言可以在辞职回国后无缝衔接地适应新工作,同时帮他联系给父亲治疗的专家,还帮他证据寻找解决办法? 反观他自己—— “我连自己的事情都处不好,还要麻烦你帮我。” 傅敬言却说:“我不觉得麻烦,你也不需要赶上我。” “你有你精通的领域,我也有我擅长的事情,人与人之间,就是有种种不同和区别。” “你如果和我相似,就不是原本的你了。” 于洲:“……” 他怨念地看着傅敬言:“真讨厌啊,我只是感慨一下,你就开始跟我讲哲学。” 这些道他难道不懂吗?他只是想听傅敬言安慰自己罢了。最开始说的那句就很好,后面那些大可不必再说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