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缺口

默了几秒,然后朝他微微颔首,唇角抿出坚定的线条:“不管如何,总b停在原地要好。开始吧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,将全息屏前的年份滑条轻轻一拉,文献内容立刻如时间河流般在她眼前展开。最末端是今年,向左延伸到百年前,甚至更久的年代。

    扬西协助她标注关键节点——量子力学突破之年、引力波的首次观测、几次重要的全球联邦决策……每一个节点都挂着密密麻麻的文献链接,像是时间轴上结出的果实。

    “就从最近开始吧,”明达说,“资料量小,也更集中。如果真有篡改的痕迹,越近越容易查出来。”

    她将指尖拖动到“本年度-1年”的位置。系统立刻弹出提示:

    预计检索总量:4.27PB

    预计处理时间:1时

    明达望着数字,没有一点迟疑。扬西站在她身边,目光落在她面前那片缓缓闪动的数据光海。他没说话,只在心中默默计算了设备的负荷,然后按下启动键。

    数据瞬间飞速运转,光屏上流动起如脉搏般跳动的运算图谱。两人将程序挂入服务器,又并肩投入到推导工作中。

    实验室的灯光调暗几度,转换为柔暖的橘sE调,像落日照进半透明的琥珀,静静包围着空间的每一个角落。空气中几不可闻的嗡鸣声被层层x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