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八-木
二十八 好、好过分啊…… 申屠哲这样想。 她的身子他是m0过了的,或者更直白一点说,他是实打实的c了一回的,一下一下,尽根都T0Ng进去,满满的S了她一肚子。 就在不久之前。 他完全晓得她的身子有多nEnG。 那是一种用他的词汇量和文化程度完全形容不出来的触感。他首先想了一个“豆腐”,马上就觉得这种类b实在太掉价,可是他想不出第二个词了,并且思绪顺着这两个字就一溜而下,扯都扯不回来。 他的手心、指尖指腹都覆着一层茧子,不是JiNg贵的出身,甚至连中产都算不上的乡镇家庭,申屠哲懂事得很早,和周边所有的孩子一样。 这种环境下的童年趣味乏善可陈,回忆起来,也不过是早升的日头,晨间的薄雾,悠悠蝉鸣,沿着土路走出去,半大不小的一个塘池子,参差的荷叶柄举出水面,岸边一颗垂柳,密而长的枝条日复一日的垂钓着。 他只离开过那里一次,那一次就是永别。 末日来临的时候他在任务归队的营地里,已经到了安全区,少不得轻松一大摞,排长还特意过来安抚了一下受伤的几个兄弟,其实倒也没什么需要安抚的,都是糙老爷们,伤得也不重,都开始结痂了——火堆烧起来,有人不晓得从那个地方就拎出来一只兔子,闻见了r0U味,谁都不愿意咬g巴巴的压缩饼g了,于是一个接一个的蹦起来说要去打吃的,排长虎了两下脸,咧嘴说滚吧滚吧小兔崽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