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分
我俩在老宅这几天规规矩矩啥都没干,所以大清早的就能自然醒。要等闷油瓶的护照和签证要点儿时间,也就不急着回去。只是…… 我感受着背后那具紧实躯体传递过来的热度忍不住心猿意马,要不说由奢入俭难呢?大鱼大rou荤惯了,吃几天素就心痒难耐。 我翻了个身,闷油瓶就醒了。我就抬手去捂他的眼睛,手脚并用缠紧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。 “接着睡。” 午饭是玉米虾仁的饺子。我爸擀的皮、我奶奶调的馅儿、连我妈都难得动手包了几个。 “诶小哥,你记不记得去年冬至的时候、哦、现在算前年了。跟胖子一起包饺子那次?” “嗯。”他点点头,手上动作没停。 我妈看着开心坏了,一个劲儿夸他包得好看。 “你们冬至还自己包饺子了?” “包了。猪rou白菜猪rou玉米啥的,还有他要的玉米虾仁儿,跑了几十里地买的馅儿。结果嫌人家虾不好吃。” “那肯定啦。小乡小镇的能有什么好东西,都是冷柜里放了一年的。”我妈丝毫没有嫌弃闷油瓶挑剔的意思,反而一脸宠儿